北风卷着沙土拍打窗棂,生产队的铜锣声刚歇,王铁柱踩着满地黄泥推开自家院门。他扯下汗湿的工装背心,古铜色脊背在煤油灯下泛着油光,腰间那道砍柴时落下的疤像条蜈蚣,随着肌肉起伏活了过来。
里屋土炕上,新媳妇春桃攥着大红被面直哆嗦。晌午公社支书送来的结婚证还烫手,纸角早被她揉成了卷。铁柱带着柴火味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时,春桃突然想起娘说的浑话——这汉子能单手抡起两百斤粮袋。
粗粝手掌捏住她脚踝那刻,春桃疼得倒吸凉气。铁柱盯着掌心里白生生的脚丫子,喉结重重滚了两滚。他参军时见过首长家搪瓷盆上的戏水鸳鸯,可哪比得上眼前这对会颤的玉坠子?褪色的军裤突然绷得发紧。
“怕就咬这个。”铁柱把磨出毛边的武装带塞进她嘴里,枪茧子刮过姑娘嫩生生的唇。春桃还没尝出皮带上的汗咸味,整个人就被翻成了跪趴的姿势。后腰猛地撞上他小腹那块烙铁似的硬肉,疼得她嗓子里挤出猫叫。
房梁上吊着的干辣椒簌簌直晃,震下经年的灰。春桃数到第十七下晃荡时,铁柱突然掐住她腰窝闷哼,烫得她脚趾头都蜷成了红虾米。窗外偷听的二流子跛脚刘啐了口痰:“驴日的,比生产队配种站还邪乎!”
晨光爬上糊报纸的土墙时,春桃盯着被撕烂的红肚兜发呆。铁柱正蹲在灶台前熬棒子面粥,后背上全是她昨夜挠的血道子。这糙汉子舀粥的手倒是稳当,白瓷碗底沉着两颗水煮蛋——那是他天没亮就去鸡窝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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